「現在的民主理論很容易鼓勵出這樣一種人,對於朋友和保護人是無比苛求,對於敵人好像是他應該就是那樣(隨便他去)的。 比如說,政協會議時期的民主黨派就是這樣的人,最後他們的下場就是都落到毛澤東手裡面。」——非主流歷史學家劉仲敬先生
這一天以來,有些知識份子給我的觀感是,與其他們是真的很想要高舉台灣的民主自由,更多時候他們更想要的是以情緒勒索的方式,滿足自己「理性中立高道德」的優越感。
他們沒辦法從罵不聽的國民黨和共產黨身上得到這種快感。而「被罵了會縮會道歉」的民進黨,就成了他們糟蹋的最佳對象。反正不管青紅皂白,把沒做過的事、沒說過的話,甩鍋甩到民進黨身上,息事寧人的民進黨都反擊無力。
愈罵愈上癮、愈罵愈有成就感、愈罵(來路不明的)聲量就愈高,像這樣有快感又沒後座力的玩法,何樂而不為呢?
罵到最後,民進黨被他們罵倒了,大機率台灣也喜迎祖國了。政權更替之後,這些不明事理的知識份子,往往是被優先整肅的對象。
1950 年代下半葉的反右運動,就是衝著這些「政協會議時期的民主黨派」知識份子來的。
為什麼會這樣講?道理很簡單。這些愛講抽象概念卻昧於實際問題的知識份子,他們的不明事理,把自己的保護者給搞倒了。那麼在共產黨眼中,這些人會是個什麼形象?昨天你臭罵民進黨,會不會哪天不順遂了,倒轉槍頭來臭罵我共產黨?我共產黨可沒有像民進黨那麼軟弱可欺,民進黨不整你,我共產黨一定要整你。整給台灣順民看,看看大家還敢不敢亂講話?
所以我看這些不明事理的知識份子的感覺,是可憐多於可惡。他們正在用一支被自尊心鍍得閃閃發亮的金鏟子,在挖掘自己的墳墓。
原文出自蕪菁雜誌,芋傳媒經授權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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