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聞中國國歌而立正的臧幼俠,與抱著藍球泳渡金門水域投奔「不自由」,一去不回頭的林毅夫相比,那只能用最粗俗的台語打詩最後一句評比,什麼比什麼。
照國民黨的標準,兩人都「曾經」忠黨愛「國」(國民黨),一個是宜蘭土產,一個是「四九年潮」的後代,同樣是國民黨栽培的反共奮青,結果一個親共,一個投共,但兩個人的志向、理念與格調,相去太遠。
林毅夫比臧幼俠有骨氣,國民黨看他捨台大不讀,「投筆從戎」轉學陸軍官校,是「可造之才」,但一九七九年他擔任連長,駐防金門馬山時,向蔣經國的國民黨說「再見」,冒被國共挾殺的生命危險,抱著一個藍球,游到廈門。
臧幼俠從陸官畢業混到少將,「榮退」之後,國民黨還安插他擔任黃復興黨部當主委,吃香喝辣,現在還領月俸九萬元之譜,台灣納稅人養著他,但他要去中國參加推動台灣併入中國的統戰集會。
林毅夫還有良心,他不滿蔣經國的國民黨,選擇投入共產黨懷抱,台灣還省了一些米,免得養老鼠咬布袋。
臧幼俠自己認習家為祖國,卻又捨不得台灣豐厚的退休俸,這次國防部依法對他未來五年退休俸砍掉七十五趴,剩月領二萬元,他才知道肉痛,厚著臉皮喊冤,請求救濟。其實沒完全取消,己經對他太寬厚。
林毅夫選擇投共的真正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他背叛黨國無可爭辯,臧幼俠跟著國民黨反共,吃喝一生,還有俸養老,卻還不知足,愛他的祖國,卻賴在台灣領錢,跟著馬英九輩舔共,這就是國民黨脫不了責任。
嚴格來說,臧幼俠真正問題不是肅立聽中國國歌,而在他參加旨在把台灣併入中國的統戰活動。
國民黨教條的矛盾就在他聽到義勇軍進行曲,站與坐都有不同意涵。
一九八九年財政部長郭婉容到北京出席亞銀年會,大會奏中國國歌時立正,被國民黨極右派痛罵,指她承認北京政府的合法性,北京政府合法化,那當然就是「兩國」。
但郭婉容參加的是國際會議,中國是對等的會員國,臧幼俠去的是中國的併台統戰造勢,性質完全不同。
臧幼俠的選擇,不去參加是上策,否則他可以「堅持中華民國」,在起立聽「人家的國歌」時,拿出國民黨最愛的青天白日滿地紅國旗揮舞,或就裝睡隱坐不動,表示反共、抗議,這樣台灣人民會把他當英雄。
但他作了最丟臉的選擇,舔中肅立之後,還是回台灣吃老米飯,退休俸被砍又呼天搶地找律師「尋求救濟」。台灣納稅人可以奉養對台灣有貢獻的老人,但沒有理由供養存心出賣台灣的變色蟲。
林毅夫跟國民黨戒嚴統治說再見,勇敢游入「匪區」落腳;臧幼俠捨不得台灣的自由生活與俸給,卻要把台灣併入中國;國民黨的反應竟稱「相信」臧幼俠熱愛「這塊土地」(不是國家);朱立倫相信他忠於「中華民國」。
國民黨的問題就在胡扯虛擬的一個中國,上行下效,臧幼俠尋求救濟,最正當理由拉馬英九、許歷農這些人下水,指控賴清德政府「雙標」,馬英九、許歷農都投習舔中,退休禮遇卻未減少或取消,對他「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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