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台灣 meToo 運動風起雲湧,是對故往舊帳的清倉,還「實際受害女」一個公道、給「事實加害男」一定程度的譴責或懲罰外,也是給所有「潛在豬玀男」的未來預警。
整體來說是好事,且有必要。
尤其是被爆的「加害男」,只有「真心道歉、虔誠認錯」一途,萬萬勿作他想。
我是說,要展現「自我反省」的真心意,千萬別胡幹「自我告發」的齷齪事。
若實在作不到,那,你需要的不是替你打消舊帳的律師,而是幫你消除業障的法師。
但是,於此同時,除了 meToo 外,也莫忘,這世界還有很值得我們珍惜的 weTwo(「我們倆(夫妻)」)不限性別。
以下的 weTwo 小故事與大家分享,願風雨中、風雨後的同舟共濟能繼續或重新溫暖每個家庭:
拉麵:「炸醬,你幾歲?」
炸醬:「十八,幹嘛?」
拉麵:「我廿,咱們結婚吧。」
炸醬:「跟你?」
拉麵:「對啊!」
炸醬:「不行,我們還太年輕。」
拉麵:「就是要趁年輕。」
炸醬:「趁年輕?阿是要怎樣?」
拉麵:「當少年夫妻啊!」
炸醬:「誰跟你少年夫妻?!」
拉麵:「那你幹嘛老來『拌』?」
炸醬:「對吼,好吧,那就醬。」
***
1977 年至 1980 年,我在新莊輔大讀德文研所碩士班,三年都住理一舍宿舍。
那三年中,一星期至少有三次的晚餐都是到對面夜市吃的。其中「榨炸醬拌拉麵」配生蒜是我的最愛,百吃不厭。後來留德的那些年,還常懷念著。
記得麵攤老闆是山東人。台灣老婆有時帶著一個趴在油膩的塑膠桌上寫作業可愛小女兒來幫忙。
去吃麵時,看到他們夫妻倆一起忙得不亦樂乎,我有時會想到我父母(爸爸廣東,媽媽台灣)只是我父親在我大一還沒唸完前,就已不幸病逝。
父親去逝後,媽媽也是在家裏擺麵攤維持生計。我則是兼了兩個家教,後來去「榕榕園」餐廳打工,每周六天,每晚四個半小時,就睡從來不鎖門的員工宿舍,上下舖或行軍床,哪個有空,睡哪個。
多少年前的事了。
***
其實寫這篇貼文時(今天從外地回柏林的火車上),腦袋裏同時也想著:
1949 年至今,兩百萬的大陸人湧進六百萬人的台灣,至今也超過一甲子有餘了。
不管政治上的紛紛擾擾,當初的八百萬到今天的兩千百萬,大家面對中共的武力威脅時,不能也像那對炸醬拌拉麵的夫妻,wetwo 於「風雨中、風雨後的同舟共濟能繼續或重新溫暖每個家庭」嗎?
***
今天一大早搭火車來我四十年前(!)唸博士的魯爾區波鴻市(Bochum),欣賞該市由來自台灣的莊東杰擔任音樂總監及指揮的波鴻市交響樂團演出。
精湛的演奏令觀眾激賞不已。
莊東杰,自台灣來德國,有實力,被欣賞,謙謙君子很受寵。
(不像那個人,自大陸來台灣,吃台灣人夠夠的退將陳 X ?。)波鴻交響樂團在德國頗負盛名,也常受邀出外演出。今年九月莊東杰要率此交響樂團赴台演出。台灣人有福了。
原文出自謝志偉粉絲頁,芋傳媒經授權轉載。
評論被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