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為:江澤予 Kang De-yi
要跟新北美女議員介紹這張圖片的小標是「超」「強」組「侯」,夠威吧!香港的「超」、「強」兩人在國際間已是赫赫有名,在美國更是被特別注記,「三八兄弟」作為老前輩,國際社會怎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其過往的「豐功偉業」。
另外,也要向 TVBS、東森新聞等媒體推介下面兩張圖,確實證明「三八兄弟」沒有說錯,在威權的殘暴統治之下,還是有台灣人不畏打壓、逮捕、關押、坐黑牢等磨難,甚至犧牲了性命,仍然前仆後繼,為爭取台灣的「民主」、「自由」,奮鬥不懈。「三八兄弟」當然是最適切的「見證者」,媒體更應廣加宣傳,留名青史。而天龍國的市議員也沒說錯,卻不經意透露了黨國的秘密,「三八兄弟」是「黨」選之人,是「中華民國」黨國深層集團暗黑勢力(DEEP STATE)為執行「特別任務」,特意栽培、重用的。
「剛泡好咖啡。對著電腦,路上無車無人,夜深無聲。沉默太久,傷害也太重,我想該是和大家清楚說幾句話的時候。…這麼多人寄託於我,這麼多人等著看,上場吧!」
首先得先向「阿嬤倫」致敬一下!
「膿包黨」的選擇當然是「膿包 157」,畢竟「157」是膿包商數最頂天的,年輕的「小膿包」們要信仰這個一肚子壞水的「157」,那就任由他們未來得為自己不知分辨的膿包腦袋自負後果,比較討厭的是有那麼多年輕的記者或名嘴天天要替「膿包語錄」加油添醋,甚至瞎掰他的內心戲。髒東西什麼都沾、噁爛貨搶盡鏡頭,清靜不得,真是巨大的折磨啊!
而「要飯黨」自從不反共後,現今這個黨只能算是個山寨貨、贗品,被中國方面貶抑至此也是恰如其分,但其與「親中媒體」、「統派媒體」、「膿包黨」同樣,在「我國」內部為中國幫腔,搗蛋、破壞、扯後腿,製造仇恨的本領還是能起相當作用的。民主的「我國」一直都是相當脆弱的,時時刻刻都有威脅與挑戰。
「阿嬤倫」這次的「上場吧」,真的要推「三八兄弟」到底嗎?「三八兄弟」出道、成名也差不多 40 年了,不論現今「要飯黨」內,或過去對他一路重用、提拔的扁時代或民進黨,乃至現今的媒體圈,可能都只是看到「三八兄弟」的模糊面貌吧,更遑論社會大眾了,尤其那「藍皮綠骨」的質疑,那實在是昧於「三八兄弟」的養成、栽培、歷練,以及有過的「豐功偉業」了,他是黨國時代留存至今且愈加生氣蓬勃的「活化石」吧。所以有必要讓外界更深入認識清清楚楚的「三八兄弟」,尤其要好好介紹「三八兄弟」給國際社會知曉,因為這真是「我國」民主進程中非常重要的里程碑,世界上的民主陣營應該不太可能出現這類「奇蹟」吧!
為什麼要寫這篇文?
大概是過年後吧,跟 TVBS 一樣、親中、製造仇恨、反民進黨不遺餘力的東森新聞往往在「三八兄弟」喊喊「中華民國」云云,馬上主播、記者立即雀躍地誇讚「三八兄弟」又展現了「眠夢」的格局(抱歉,這個「眠夢」也是代稱)。回憶起半個世紀前,三不五時總要用力喊喊「中華民國萬歲」、「蔣總統萬歲」的口號,傳說不用功的學生考試不會,試卷上只要填上「中華民國萬歲」、「蔣總統萬歲」,老師也不敢給零分,不然搞不好被檢舉匪諜送辦了,「三八兄弟」大概對此太熟練了。在廿一世紀過了快四分之一,喊喊「中華民國」就是有選總統的格局,不要以為這只是「膿包媒體」在說笑!
東森新聞 15 日有則新聞(如上圖),有所謂的美女議員稱傾國家機器、促轉會在打「三八兄弟」云云。這就讓人再勾起記憶了,而且是這位議員出生前,「三八兄弟」就已「打」下名號了,現今國內政壇應該沒有人比「三八兄弟」還了解「國家機器」的厲害了,2018 年促轉會不當的風波,實際上是助攻了「三八兄弟」,且讓他能繼續逃過仔細端詳,以模糊的面貌演起顛倒的角色,日久更練成戲精!
這兩三年各媒體、新聞台有非常密集(應該是異常密集更貼切)的「三八兄弟」形象新聞,連疫情升溫時期亦然,需要民調數字時更然,不知「三八兄弟」前言人的所謂美女議員在其間做出多少的貢獻。記者是否能去「堵麥」問她這是誰在操作的?用了多少資源、預算、公帑?媒體又如何迎合、配合的?其實 40 年前「三八兄弟」出道、成名後,就開始用手段對付媒體,爭功諉過、粉飾太平的能耐,在警界裡,「三八兄弟」絕對是獨佔鰲頭,這是他升官超級快的絕招之要。沒料到上個世紀黨國掌控媒體下的老招,至今的媒體、經營者、從業人面對這種政客及其造「囊」者,還是一樣不長進。
所以借用「阿嬤倫」多年前迴響最大的文章:沉默太久(30 多年有吧),傷害也太重(限於篇幅及體力,希望以後有機會一件一件慢慢談),想該是和大家清楚說幾句話的時候了。本來自己寫作能力就差,近年更提不起勁,但媒體對「三八兄弟」的包裝、誇耀,以及美女議員所謂的「傾國家機器」說,都對這篇文章的完成有極重大的貢獻,望周知!
「三八兄弟」是1980年中央警官學校45期刑事系畢業,與「膿包157」的「合太醬料」一樣是重考生,這是「三八兄弟」同期的「氣炸鍋」委員透漏的,不曉得是否要大家不必對她同學的腦袋要求太多。「三八兄弟」是到天龍國(那時當然還沒有天龍國的稱呼)的市刑大初任分隊長、再是市刑大除暴組偵查員,沒幾年就升任市刑大檢扒組(檢肅扒竊組)組長,1988 年調中山分局刑事組組長,1990 年升市刑大副大隊長,1992 年調警政署刑警局,1995 年就升任市刑大大隊長。
所以天龍國的市刑大可以說是「三八兄弟」的老巢,他辦案手段的養成、待人處世的態度、人脈關係的培養應該都在市刑大初期就定調了,尤其是譙長江、魯俊等外省老刑事的牽引、訓導,也當時開始被賦予參與一清專案等「特別任務」。也許是「特別任務」使然,「三八兄弟」疑心特重,再者顯著的爭功諉過性格,偏頗地倚賴信賴近側(如老巢的親信等),大案件到他手上,即易發生未及時分享重大情資給其他單位,而延誤偵防時機甚至造成更大損害的情況,但「三八兄弟」總是用橫霸的態度面對質疑。過去,「三八兄弟」總是喜歡部屬乃至警界、媒體、社會人士用「霸子」恭稱他,讓他能滿足於外省幫派江湖味的豪霸感,近年「三八兄弟」大概是為轉換形像,刻意禁止近側使用「霸子」的稱呼。至於他那奇怪的捲舌及八股的官腔官調應該也是在市刑大初期就養成了。
其實最重要且迄今仍未明朗的是,「三八兄弟」在市刑大初期認識且結褵了有錢的「外省」老婆,甚至當時應該還不到 30 歲,成家後就住到天母的高級住宅區裡。當年還沒有豪宅的稱呼,天龍國大安區還只是一般般、信義區都還沒生出來呢。那時若以羨慕口吻跟他說「住這麼好喔」,「三八兄弟」會馬上變臉凶狠地斥說「我只是⋯⋯」(以後若有機會再揭曉回答)。2018 年「三八兄弟」遭曝露文大宿舍「包租公」事件時,他自己都受訪稱「老婆娘家有點錢也很麻煩」,才知道當年還太孤陋寡聞了,不曉得一個流亡來台的普通外省家庭在那個社會經濟還不發達的時期,是如何致富更在老蔣的大花園裡當個大地主的。而為什麼要突出「外省」呢,因為早年警界裡就傳出他的「外省」老婆除了家裡相當富裕外,更擁有雄厚的背景與關係。
數十年來「三八兄弟」用一貫強悍的態度將家庭隱私保護得很好,但如今「三八兄弟」有了「皇帝夢」,媒體應繼續以「造神」的態度,積極地將他的過去弄個更明瞭、具體,讓大家來羨慕、崇拜,可以讓這個珍奇的黨國時代「活化石」其形成有個比較清楚的解答。而媒體及名嘴們的敏感性也太差了吧,「三八兄弟」前不久去為「許老爹」餵蛋糕,這已是近期的第二度了,大家都對他精心設計表演的用意太遲鈍了,「三八兄弟」是要向那些「深 B」、「戰鬥 B」展現他骨子裡的顏色及關係。當年喊「統統抓起來」的趙金童,如今只能繼續貫徹仇日恨美,而誓言將頂級和牛美牛「通通吃光光」,「三八兄弟」才是有「統統抓起來」的本事及戰功,他如何會把這個老饕趙金童看在眼裡。
文到這裡先丟出個彩蛋,就是上面這個影片及「三八兄弟」在影片中的部分擷圖。1981 年市刑大成立除暴組,「三八兄弟」去除暴組當偵查員,組長是魯俊。影片是 1983 年除暴組聚餐的影像,裡面有魯俊、「三八兄弟」等除暴組成員、辦事員及家屬,有請那卡西唱歌,氣氛歡樂、正常,沒有問題,只是音質不佳。那年代已開始有使用錄影帶的攝影機,配備於刑事單位做為刑案蒐證用,再過幾年,較小巧 V8 推出普及,更成為群眾活動便衣隱匿蒐證再逮人的利器。這影片是「三八兄弟」當年除暴組的弟兄上傳的,依「三八兄弟」一貫的作風,可能會要求影片下架,或其除暴組弟兄為避免「三八兄弟」困擾也可能主動取消影片公開,所以要一睹「三八兄弟」年輕時的風采者,請儘早上車觀賞,媒體也要趕快下載備份。而「三八兄弟」當年的風采,這裡也先獻曝一下,是否有 Donald Trump 口中 ‘Little Rocket Man’ 的神采?
直到 1987 年才當面認識「三八兄弟」,那是一個假日凌晨數萬人聚集的群眾場合,不過不是政治性的活動,但「三八兄弟」就是率隊去抓人的。以後有機會值得再回顧、介紹這個活動的狀況,有一部分是台灣社會發展與解放的一個現象,這是「三八兄弟」沒有那個腦袋去理解的,資深者大概可以猜到是什麼活動,暫且不表明,將來再專文寫一寫 。那時「威權」強勢,人權觀念薄弱,被抓到但實為冤屈者,大概是沒人在意的,誰叫你要出現在是非之地。警察拿個某角度的蒐證照片移送,檢方收押(那時代檢方可押人)、起訴,法院判刑,很快的。那時親眼見識他們抓小雞的強悍。幾波逮人後,到指揮所拜訪「三八兄弟」,先遞上名片,「三八兄弟」馬上露出笑容說「我知道你」。每個人可能有不同的感受,「三八兄弟」現在很會露出笑容,個人對他 35 年多前這第一個笑容,跟現在他那麼多的笑容感覺差不多,也許那天夠無聊,從網路找數十張他的笑顏拼成一張,大家的感受會趨近吧。第一次會面後,曾有個念頭,想還好被認得,不然當時是否也會被抓去了呢?
大概半年多後,1988 年中,因為守備範圍多了個中山區,「三八兄弟」也剛好從市刑大調到中山分局當刑事組長,於是跟他有差不多一年半比較密集的接觸。當年曾簡單問過分局得知一年大概有 200 個司法報驗案例。那時候的中山區是個不夜城,凌晨時分的林森北路車來人往比現今的夜市還熱鬧,大小刑案到重大案件不停歇,中山二、中山一派出所最為忙碌,一個派出所都比其他分局、乃至其他縣市警局的案件多太多,所以中山分局派出所警員的辦案能力都比其他分局的刑警還老練,當然外界就會有各種傳說。個人當時是下午、半夜到清晨 5、6 時都待在分局刑事組或中山區裡,重大案件就繼續下去沒得休息,1 年 365 天大概只有 5 天回老家過年沒有去,連一週一天的假日也一樣。那麼辛苦是因中山分局要得知資訊的特殊性,而「三八兄弟」的個人「風格」也有極大關係。
「三八兄弟」其實相當命好,從警沒被派到派出所、分局長歷練,那麼大的官,最南也只短暫待過桃園,在中山分局當刑事組長時幾乎是天天回家吃晚飯,也幾乎沒遇到他在分局過夜的,所以一開始是晚餐時間打電話到天母 871753X,打擾了他的天倫之樂,有幾次更勞煩了他那「有錢的老婆」接起電話,真是罪過。但沒多久後,就透徹了解他的個性,套警方問案時常用的字眼,「三八兄弟」就是「堅不吐實」,甚至發覺原本只有自己知道的資訊,跟他查證後,其他人隨即可以不勞而獲。於是基本上就不再打擾「三八兄弟」了,只要花更多的時間與精神即可。未來可以詳細介紹當年許多重大且著名的案例,也可以檢討因為警方「粉飾太平」的陋習會造成多餘的傷害。
當年曾揭露至少兩件以上原本被隱匿或視為個案實際是連續殺人的重大案件,案件也引發社會恐慌,而在施加壓力後,這些要犯最後都就逮了,也很快打掉了。近半個世紀前,成長過程得知歐美先進國家有廢除死刑的倡議,這樣的觀念也曾心嚮往之。40 多牛前服憲兵役時,一下部隊就去接輕裝師小小看守所的副所長,嫌犯關在小籠子,我們看守的也算是關在大籠子裡,朝夕相處,當然知道有些人很難教化,甚至愈關愈壞,當年傳說有人被判極刑確定時,部隊憲兵也要負責執行,還好當年只有一個因所謂妨害風化案(最嚴重那種)被判無期徒刑(已減刑),這是一個士校畢業的士官長,才 20 歲左右,因刑期最重在所裡稱老大,其實這個士官長長得帥帥地,後來看到影星 Sean Penn,還覺得兩人神韻有點像,他在看守所時偶而會失控發狂,因為他一直辯稱是感情糾紛,是被仙人跳了,審判確定後,將他送新店軍監,在退伍前,聽說這個士官長在軍監裡跟人打架,把別人打掉了,所以自己最後也再被重判打掉了,令人不勝唏噓。
那時師裡軍法組只有一位法官及一位檢察官,這位楊光華檢察官,不只對收容人相當關心,因為小小的法庭也安置在看守所裡,每有開庭,楊檢察官對被害人或證人也相當呵護照顧,在後來追刑案的過程裡,遇到司法體系的檢察官,被警方辦案人員奉承到大牌得很,沒遇過像楊檢察官那麼謙虛、善良的。意外且莫名其妙地,在退伍數年後,學工程與管理的竟投入社會刑案,在中山區那段時間,天天接觸的都是問題人物,有幾個還是著名的要犯,還有更多不幸的案件,30 多年過去,有些案子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有些不好的感覺,甚至因揭露而被打掉的,好似自己的手也有不乾淨似的。
後來在中山分局期間,跟「三八兄弟」就再也沒太多互動了,不需要他,我就有消化不完的資訊,他要表面太平,而我只是將真實呈現,從未藉機修理人,甚至與刑事組多數老練的刑警、義警相處融洽,甚至辦案時亦步亦趨,有時共同面對危險,也學習到很多。但這樣還是有人不會舒服,就像台灣的存在中國就會不高興一樣,這比喻是有點不倫不類,但還是得面對。記得有次一踏進一樓的刑事組(改建前),前面就有刑警暗示說,已退休赫赫有名的譙長江在裡頭等我,稍微轉頭看還真的是濃眉大眼的譙霸子瞪著這邊,於是就迂迴耽擱一下,先裝忙其他事,再慢慢踱過去問好,聊個兩句就閃人了,沒事沒事。其實這類直腸子的大老粗還滿好應付相處的,當時沒有時間不然可以跟他認識多聊聊。
為什麼用「三八兄弟」,因為這不是稱呼(Call),只是暫時的一個代號(Code)。前幾天看過去與他有實際相處經驗的名嘴,形容他要套關係時把「兄弟」、「兄弟」掛在嘴邊,其實完整的是「三八兄弟」或「三八兄弟莫相害」。向他問東西,他那個橫霸的態度很容易浮現,但提出事實、證據給他,他馬上可以變臉推起招牌笑臉,甚至腳來手來(抱歉,腳沒來),要用力拍對方的肩膀,說「三八兄弟」是誤會啦!還要吃人家豆腐是「三八」。他對別人一直都是保持戒心,成名後更加「靠勢」,最好別人有把柄、弱點被他掌握,不然就會察覺「三八兄弟」隱隱的敵意。
台語「靠勢」有些微不同的意味,這裡比較偏向「勢利」、「狗眼看人低」的意思,這有否說中「阿嬤倫」的心坎裡?「三八兄弟」就是迄今遇過最「靠勢」、最假情假意的人。
一直沒有讓他有機會對我說「三八兄弟」,認識他時就用最大誠意希望跟他合作面對社會治安問題,但他總是擺一付官僚樣。之後沒有再打電話問他事情,直到 1989 年 4 月 6 日下午,因為人在其他分局,打電話到辦公室向他求證一件事,他馬上用凶惡的態度向我否認,甚至揶揄說要我去問我的線民,講沒幾句。其實追刑案好些年,從未像警方一樣用線民,儘量跟每個人都交好,儘量熟悉每個人的習慣,花時間細細觀察,用腦袋推敲、研判,提出明確的資訊再向適當的人詢問,這總是會有收獲的。
因為守備範圍包含消防大隊,1989 年 4 月 7 日上午 9 時許接到消防勤務中心呼叫,那時才睡了 1 個多小時,馬上回電勤務中心,得到的答覆是復興北路某巷有火警,想問清楚是什麼事,勤務中心不願意多說,只說趕快去。那時租屋在當年沒什麼人甲意的大安國宅,立刻換裝下樓騎上兩光機車往北衝,愈近愈覺得不對勁,因為當天凌晨 6 時左右才從中山分局繞經民權東路 550 巷 3 弄回租屋處,不只當天,那一個禮拜都如此,以為只是普通的事。
騎到勤務中心講的巷子附近,看到一堆警察、消防車,立刻知道不妙了,把機車隨意往巷子空地一丟,轉頭剛好撞見「三八兄弟」,馬上瞪著他說,你昨天怎麼講的?他沒回話,再問人是否都救出來了?他說都救出來了,我再確認地問,鄭南榕呢?這次他沒出聲,只是搖頭再微低頭,我再大大地瞪他一下,立刻轉身跑向民權東路 550 巷 3 弄 11 號 3 樓(即鄭南榕基金會現址:民權東路三段 106 巷 3 弄 11 號 3 樓)現場。
「三八兄弟」2018 年要選舉時,受訪稱那是「不成功的救援」,那絕對是睜眼的瞎話,當年事發不到 1 個小時與他的簡單對話,以對他熟悉的程度,那個搖頭再微低頭,意味他對自己大舉動員強悍的抓人行動,是遭到非他預期的干擾,他在意的是沒有順利完成任務,救援根本不是優先考量的。其實是事件前一個多禮拜意外得知他們已在規劃拘提行動,一開始規劃的是 4 月 6 日,對「三八兄弟」而言當然又是被交付「特別任務」,那張拘票檢察官開的時間是 4 月 7 日的前 3、4 天,所以交付任務的是有一個更上級的深層單位。
當年後來就不太想去在意這個人,所以也避免直接稱呼他,但 30 多年來他的資訊避也避不掉,要不是他在大做「皇帝夢」,會儘量躲得遠遠地,躲不掉也會怪自己。寫到這裡早已氣力放盡,血壓飆高,而且這些天己幾乎斷糧了,連煙都補充不了,這是 25 年來放逐自己、離群索居、匪類人生的後果,要自作自受。
因為愈回憶有愈多東西可談談,這樣算是個《上篇》,等找到苦主,體力恢復後再來寫《下篇》或其他。刑事局長、署長、校長、市長都不是「三八兄弟」能力所及的,一切只是宛如氣球的名,他應該聽他「有錢的老婆」的話回家當家長,但做了「皇帝夢」的人,可能希望永遠沈浸在美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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